第二卷:魑魅魍魉烟尘靡;第三章:神女殇
烽火烟波楼 第一部 by 子龙翼德
2024-1-26 19:37
金碧辉煌的皇城正殿,气氛却比往日好了许多,自烟波楼大闹皇城之日后,这早朝很久没有声色了,可今日一则震惊的消息传来,却是让群臣尽皆振奋起来,匈奴意欲求和。
“陛下,老臣以为匈奴内乱已起,正是我大明收复北疆的天赐良机啊!”韩韬声音洪亮,却是抢着第一个叩首高呼。
萧烨朝着韩韬望了两眼,不置可否,烟波楼一事一直令他对这兵部尚书耿耿于怀,但也知非他之过,因而也并未加以惩处,而今匈奴求和,可这韩韬第一个高呼主战,立时令他不喜。
“陛下,此事还望慎重,蛮族不尊教化,向来不知臣服,即便是昔日大同惨败,也未见其主动求和,而今鬼方一族内乱便令其甘愿俯首,想必其处境却有不妙之处,臣以为,当遣派斥候多加探查,了解这鬼方之乱到底成了什么程度,再做定夺。”
慕容章年岁较大,但说起话来却是井然有序,萧烨也觉有些道理,微微点头,正欲出言允可,却听得那左相吴嵩站出前来,缓缓言道:“陛下,我朝久经败仗,除了前次大同胜了一次,几乎尽皆败于匈奴,我大明却是需要一场大胜来扬我国威,而今局势恰如韩韬将军所言,正是收复北疆的大好时机,若是派出一支强军,于匈奴鬼方内战之期趁虚而入,且不说开疆拓土,即便是稍有战绩,亦会令民心振奋,陛下,机不可失啊!”
“这?”萧烨不禁又陷入两难,是和是战似是都有道理,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却是太过震撼,不过无论如何,也算是喜事,当下收起心思道:“是和是战,容后再议,慕容巡,你且说说匈奴此次议和可提出了什么?”
“回陛下,匈奴国书之上未作多言,只道愿派拓跋香萝长公主来议和!”
“啊?他这是想?”慕容章抢声道。
“匈奴汗王拓跋元通书,愿将其妹香萝公主嫁于我大明皇子!”
萧逸推开房门,这屋子虽是简陋,但好在还算整洁,揽着南宫迷离的右手稍一用力,便将南宫迷离推入这小房中的一张大床之上。
南宫迷离似是还有些走神,被他这一推,自是极为难堪的跌倒在床,立时凤眼怒睁,回头狠狠的瞪着萧逸,却见萧逸一脸得色,笑道:“怎么?神女娘娘不喜欢这里,那你又何必痛下杀手,抢了人家的房子呢。”
南宫迷离银牙紧咬,自河边被他一番淫辱过后,这萧逸自是变本加厉,强令着她在这城外寻觅人家,终是在这距万灵城不远的荒郊寻得这一小间,更可恨的是,萧逸强令这自己杀害了这小屋中的一户人家,那本是熟睡中的小夫妻,那本是自己应当守护的子民,此刻却惨死在自己手下。
然而她却来不及感伤,她自是清楚,萧逸寻得这处地方,便是为了淫辱自己,她平日里颇多外出游历,若是不见了踪影,想必也无人问津,而此地又地处荒郊,更是不会有军士寻来,一念至此,南宫迷离不由心中升起一丝绝望。
还未等她多想,萧逸已是将自己剥得精光,挺着那刚才还在自己口中喷薄到软化的巨龙再度朝着自己走来,刚刚在外还尚未留意,此刻借着房中烛光,南宫迷离见得这肉柱一颤一颤,似是每走一步便坚硬几分,那肉柱顶端红润的龙头之处更是怒目微张,颇为骇人。
“此处虽是简陋了点,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。”萧逸一把骑了上去,直将不能动弹的南宫迷离压在身下。嘴角微微一翘,一支淫手大摇大摆的攀上了南宫迷离的胸前巨峰。
“哈哈,真是捡到宝了。”南宫迷离这尤物身形可算得上冠绝于世,胸前那对脱兔即便是隔着她的红衣锦绣,亦是圆润硕大。
萧逸只觉手中触感无以复加,当下急躁得狠狠一扯,锦绣飘摇,点点鲜红衣带散落空中,南宫迷离胸前两团巨大高耸立马跳脱出来,一颤一颤,格外显眼。
萧逸轻笑一声,一把握住一只鲜嫩巨乳,只觉一只手还不够握住,当下只够拖住一半,慢慢揉搓,这南宫迷离自是圣女处子,那胸中玉兔此刻哪里受得这般刺激,虽是横握在床,却是坚挺无比,挺拔之余又带着丝丝弹性触感,让萧逸百握不厌,一时间忘乎所以。
南宫迷离牙唇耸动,早已气的七窍生烟,但她受制于人,不但动弹不得,好得使劲的张着双眼看着恶贼欺辱自己,那本是自己心中稍稍自豪于稍稍能胜过慕竹的胸间巨乳,此刻却是成了自己最不愿想到的地方。
萧逸揉捏几许,还觉着不过瘾,一个翻身,竟是坐在了自己的身上,南宫正疑惑之间,忽然双眼梦睁,她哪里想得到,这恶贼竟是骑在了她的双腿之间,双手将自己的乳房托起,将他那丑恶的长棍对着自己的胸间小沟挺来,双手不断挤压,那恶棍又来回摩擦,一时之间,摩得南宫迷离面红耳赤。
尤其是那每次进入都稍稍触及自己下颚的恶棍,伴着点点喷射过的浓精腥味,犹如巨龙狰狞一般,不断的在自己眼前起伏。
乳色粉润若仙桃,乳味恬淡千层浪,萧逸只觉每一次的推进挤压,便是手与巨龙合为一体,在那舍不得放手的雪乳之间不停的游历探索,而他这火热的巨龙亦是烫得南宫迷离呼吸紊乱,恨不得低下头去一口将这害人的丑物给咬断。
“啧啧啧啧……”萧逸用这乳交之法虽是畅快无比,但毕竟刚刚射过一轮,此刻又是自己用手,抽插许久便觉手脚有些酸软,想到今日的当务之急便是给这神女娘娘尝尝被肏的滋味,也便不急于一时。
一手松开那不住起伏的玉乳,却是摸向南宫迷离的娇嫩俏脸:“南宫神女,这会儿便饶了你的这对宝贝,我先让你快活快活。”
边说边发出阵阵淫笑,另一手猛地朝下一扯,那腰间丝带顺势滑落,自雪肩以下,除了那花园之地还余着一条亵裤,便是雪国风光,一片洁白。
萧逸看着这天老爷赏赐的尤物,自肩头往下,雪乳柔腰,紧致玉腿,连那娇俏的莲足都显得那般迷人,白嫩无赘,柔软细腻。
萧逸忍不住又看了回去,小腿笔直纤瘦,大腿却更显嫩滑,连那肚脐小腹一带,都是平整无垢,毫无缺陷,一路朝上,再次看到南宫迷离怒目圆睁的双眼。
萧逸不再害怕,因为这一次,南宫迷离的眼神之中除了仇恨与愤怒之外,还有着一丝丝的无奈。
目光所及之处,便是他魔手挥毫之所,这份随心所欲,萧逸自出了宫便再没体验过了。
而今,面对着这曾令他咬牙切齿的女人,萧逸只觉手中似是抹了蜜糖一般,柔软在手,畅快在心,前一刻还在佳人的巨乳之上攀援,下一刻便在那笔挺的秀腿之上游走,光滑水嫩,吹弹可破,便是再好的绫罗绸缎也比不过这雪肌玉肤的柔滑触感。
萧逸依稀记得,他被下这子母蛊便是因为那日在替她捶腿之时妄动淫念,用手轻轻碰到了佳人玉腿的肌肤之上,便被她一脚踹飞,而今,玉腿在怀,他轻哼着不知哪里学来的淫词小调,双手自腰腹到玉趾,在从脚心反手游到柔臀,这一正一反,已是将佳人的下身几乎探了个遍。
眼见得南宫迷离的俏脸越发红润,萧逸“哧”的一声笑道:“南宫神女,这才一会儿功夫,便有感觉了?”
南宫迷离气得直颤,本欲张口怒斥,可转念想到再多谩骂也是于事无补,只得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,可越是想不将眼下情景放在心上,那腿间传来的异样触感便越是侵袭着她。
突然,萧逸变本加厉,一手竟是向着她那大腿根处的内侧缓缓爬去,而更磨人的是,萧逸化掌为指,两根小指不断朝着花园之处指点着前进,虽只两根手指,南宫迷离却觉得有如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般酸痒难忍,当下轻唤出声:“停,停下……”
“停下?”萧逸却是真的手指不再朝里进发,而是停在那润滑的玉腿内侧之间,朝着南宫迷离咧嘴一笑,南宫迷离只觉这笑容甚是猥琐,可偏偏又奈何他不得。
萧逸笑道:“停下便停下,不过你看,这样如何?”
谑笑之间,却是大手猛的发力,朝着南宫迷离的大腿根处那一条细红亵裤狠狠一扯“嘶啦”一声,亵裤盘旋在萧逸的两根淫指之间,萧逸特地举在南宫迷离眼前晃动,颇是得意。
“无耻!”南宫迷离终是忍耐不住,冷言骂道,可胯下的阵阵凉意逐渐升腾至内心,心中已早已不如初时那般坚定,隐隐之中已然有了惧怕之意。
“更无耻的还在后面,哼!”萧逸大手一甩,将手中的细红亵裤扔在一旁,手指再不过问她的意见,直朝那圣地探去。
绿野芳华,别有洞天,那一抹微微有些湿意的嫩草之中,那一抹紧窄的小缝依稀可见,萧逸用手轻轻一挤,朝着两边微微分开,小缝立时打开,漏出了那层峦叠嶂的嫩肉小穴。
萧逸立时哈哈大笑:“神女娘娘,你可不光是这脸蛋儿美,这奶子这长腿,还有这小穴,我看都是人间极品,现在想想,我倒是真得谢谢那烟波楼的几位仙女把我给带了出来,这深宫之中,哪里有你这般完美的美人儿。”
淫笑之间,另一只魔爪已是深入可进去,小穴紧窄无比,萧逸一根食指穿了进去,便引得南宫迷离一声痛呼,她二十多年从未开垦过的禁地,此刻吐槽侵袭,哪里还能保持冷静。
那食指不断向里,划过粉嫩的肉瓣,在那芬芳四溢的小穴之中轻轻抽动。
“嗯……”南宫迷离一声轻哼,却是逃不过萧逸的耳朵,满脸惊喜的他立刻抬起头来,见着南宫迷离那躲避的目光,当下心中大喜,笑道:“我还没进去,都受不了?那待会儿欲仙欲死起来,还不知神女娘娘会成什么样子咧。”
边说着却是抽出手来,一手贴住南宫迷离的后背雪肤,缓缓将她扶坐起来,萧逸此时已然跃至床上,用那根火热滚烫的巨龙顶在了南宫迷离的雪臀之上,而作恶的双手一支自佳人肩头滑下,不断游走于那对豪乳与细腰之间,另一支则是自雪臀滑下,遍寻着佳人玉腿之间的旖旎风情。
双手尽情游走全身,巨龙亦是有序的围绕着南宫迷离的翘臀来回磨蹭,萧逸仍不满足,稍稍低头,便将自己的唇舌贴在佳人的肩头,缓缓张口,露出那狰狞而灵巧的淫舌,在南宫迷离的冰肌玉骨上,轻轻一扫。
“咻……”雪肤不但洁白无垢,更是冰凉顺滑,只这轻轻一扫,便让萧逸精神大振,顾不得佳人的秀眉微蹙,埋下头来,狠狠的在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上舔舐盘旋,自雪肩而下,那弹软壮硕的滔天巨乳,那盈盈一握的曼妙柳腰,再到花园周边的芬芳丛林,萧逸不知疲惫的亲吻着、开垦着,不肯放过任何一处。
约莫舔舐了小半个时辰,萧逸已不知在南宫迷离身上吻了多少遍,只觉胯下肿胀的越发难受,再不直入正题,随时都似要炸裂一般,当下再不久等,再度将南宫迷离抱住。
南宫迷离已被他啃得酸楚难忍,却又发作不得,终于见他将自己抱起,正稍稍得以喘息之机,却不料萧逸却是自己先躺倒在床,两手托着自己的细腰之处,缓缓下移。
“终于要来了吗?”南宫迷离心中凄惶,虽是不能闭眼,但心神已然紧闭,早知这贞洁难保,心中已是做足了准备,可当这恶人扶住自己的腰肢下移,使着他那作恶的肉棍抵在自己的小穴门口之时,南宫迷离还是难免感伤,再决绝的眼神都难免闪烁着迷人的晶莹。
嘴角微微翘起,显得她颇是不愿,可那又如何,萧逸的巨龙上顶,将自己紧窄的穴口逐渐扩展开来,巨龙顶端慢慢向上,终是挤了进去。
“嘶!”肉棒才纳入一点,萧逸立马倒吸一口凉气,那温热的嫩穴肉壁包裹之下,那润滑的清泉蜜穴滋润之下,萧逸只觉如堕梦中,魂飞天外,太过舒爽,太过刺激。
小穴初开,鲜嫩的粘膜膛壁将萧逸稍稍插入的巨龙箍在里面,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。
而再往上,便是那一层微微阻碍的圣洁肉膜,微微触及,便引得南宫迷离秀眉紧蹙。萧逸看着南宫迷离皱起的俏眉,心思一动,立马停住了按在柳腰上作恶的手,笑道:“神女娘娘,我要你自己对准了,坐下来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南宫迷离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萧逸,仿佛是对他的命令并未理解。
“嘿嘿,我要让你自己来动。”
“自己……自己动?”南宫迷离嘴上还在呢喃着,可身子已然有了反应,一手撑着床面,一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。
“喔……好……好烫!”南宫迷离被烫的一缩手,可依旧耐不住脑中的指令,再度握了上去,身躯缓缓下压,将蜜穴正对着那插入少许的巨龙正中。
“来吧!”萧逸语态有些激动,更是有些迫不及待。
南宫迷离狠一咬牙,缓缓坐了下去,那层浅浅的隔膜挤压之下疼得南宫迷离“啊”的一声惨呼,痛呼声还未落下,象征着南宫迷离二十余年的纯洁之身便宣告失守。
萧逸巨龙趁着南宫迷离的坐下之时,朝上亦是狠狠一顶,这一顶一坐,便将二人完全融成一体,伴着细缝之中溢出的处子嫣红滑落,沾染到床褥之上,宛若盛开的鲜红玫瑰,格外刺眼。
新瓜初破,桃蕊盛开,初刺贯穿花蕊圣穴的长龙犹如破笼而出的猛虎,一口气直冲云霄,萧逸卯足了力气,终于等到这一刻的舒爽到来,能取得这南疆第一神女的红丸,这天下无人敢想之事,而他萧逸却做到了。
当长枪一路高歌猛进,顶至南宫迷离的娇嫩花芯之时,萧逸只觉体内气息流转,一股傲视天下、舍我其谁的自信油然而生。
南宫迷离缓缓坐下,强忍着是胯下的撕裂痛楚,在萧逸的命令之下,只得坐到臀腹紧密相连,待那可恼的肉棒触及自己的嫩穴肉壁顶端,方才止住动作。
银牙暗咬、清泪直流,南宫迷离疼得全身颤抖,那恼恨却又无奈的面容看得萧逸更为激动,萧逸只觉恐惧与畅爽接踵而来,但那丝丝的恐惧早被报复的快感湮灭,反倒是这佳人的无助神色,更令他兴致昂扬,连带着胯下巨龙又是鼓胀几分。
萧逸不由得双腿一屈,向着南宫迷离的柔臀狠狠一顶,吃痛之下,南宫迷离“啊”的一声轻唤,却是让那巨龙插得更深几分,嫩穴之中又被狠狠的捣鼓了一击,而萧逸还不满足,双腿不断向上翘起,却是将南宫迷离跨坐着的娇躯压力下来。
南宫迷离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萧逸双手一个环抱入得怀中,感受中瘦肌相触,感受着那胸前滔壑挤压,萧逸更觉菽舒爽,也不管近在咫尺的佳人眼中如何冒火,胯下疯狂用力,不断的抽插起来。
一次、两次、数百次,每一次都是插得深邃无比,南宫迷离蜜穴紧窄,他萧逸也是久经风月的老手,丝毫不用担心抽插几许便滑落的问题,一阵狂风暴雨,直将神女插得口中呢喃不已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嗷……啊啊,啊啊啊!”
娇吟之声越发清澈可闻,听得萧逸兴致越发高涨,胯下更觉威猛,腰腹之地似有源源不断的力气一般,一路高歌猛进,不见丝毫懈怠。
这一轮抽插太过迅猛,伴着南宫迷离不可自抑的,再度插了数百下之后,萧逸已然有了射意,当下忍耐几分,巨龙撞击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。
“嗯嗯……嗷……嗷……嘶……”
深入浅出,时而浅沾即止,时而汹涌一击,萧逸缓缓的变幻着节奏,更让南宫迷离找不着北,而空出精神的萧逸一把将这神女的娇首掰到自己眼前,望着玉人已然有些迷离的眼神,当下用手抱住一压,大嘴再度覆了上去。
上边是唇齿相接,萧逸舌头稍稍一抵,便是轻松破关而入,下边是长枪入穴,萧逸腰腹一收,轻松一顶,便是长驱直入,每一次舔舐或撞击都能听到南宫迷离的娇声颤音。
萧逸再度收起长枪不动,而加大嘴上的力度,舌尖不断搅拌游历,南宫迷离只觉胯下骤然松出许久不见动静,一股奇异的空虚之感涌上心头,而唇边骚扰的大舌头却毫不给她喘息思索之机,吻得她身体越发颤抖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蜜穴空虚多时,伴着上身的肌肤相触与唇边的激情舌吻,南宫迷离再也控制不住,唇齿之中渐渐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,而萧逸双眼一亮,他的肉棒已然感觉得到神女的小穴此刻洪水初至,一股淫水狂潮喷薄而来,瞬间淹没住自己的龙根。
洪水喷洒灌溉,一时间萧逸只觉那停在蜜穴中的肉棒被浇得舒爽无比,见得佳人这般高潮景象,不由出言戏谑道:“神女娘娘,没想到你高潮起来这般动人,看来今后我可得好好教你些床第之事,哈哈……”
南宫迷离脸上通红一片,也不知是高潮余韵过后的娇羞还是被气得恼恨之色,但她此刻却是再难发一言,高潮渐渐褪去,可萧逸的肉棒却是再度挺进,伴着淫水的润滑洗礼,这一次,却不是浅尝辄止,而是箭无须发,次次刺入花芯深处。
“嗷……啊……慢……慢些……你……慢些……”
佳人软语在耳,可萧逸却是不为所动,这一次他毫不怜惜怀中佳人,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,每一次都发出“啪啪”的巨响。
木床摇曳,佳人微颤,而佳人身下的萧逸却是不知疲倦,不断的朝着那玉穴深处狂插猛抽。
南宫迷离已是无力娇呼,软绵绵的瘫倒在萧逸肩头,将头轻靠在萧逸的肩上,不管不顾的任由着他来作恶。
萧逸终是控制不住,忍耐多时的射意犹如决堤开闸一般汹涌而至,一股脑儿的射入南宫迷离的娇穴之中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二人几乎同时到达顶峰,伴着这一轮激射,二人同时轻轻呼气,感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快感。
“好……好了没有?”二人喘息之余,南宫迷离只觉那作恶的长龙虽是软小几分,可依旧未从自己体内退出,娇喘着气,小声问道。
“嘿嘿……再抱会儿便出来。”萧逸双手稳稳抱住南宫迷离颤抖的身子,将南宫迷离的秀发盘于肩上,在那光洁白皙的美背之上缓缓抚摸,顺着南宫迷离的娇喘气息,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。
南宫迷离气息渐复,不由双目无神的靠着萧逸肩头望着小屋的白墙,怔怔出神。
“自己的处子之身终是未能保住,再懊悔不甘都是枉然,当务之急还是要寻得这子母蛊的破解之法,可这天下第一用蛊之人便是自己,连自己都无法可解的子母蛊,到底该如何化解呢?”
思索之余忽觉蜜穴之处又是一阵火热传来,不知何时,那软化的巨龙又重新抬起头来,立时填满了整个花径小道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这便出来……这便出来……”萧逸嬉皮笑脸的说道,将重燃战鼓的粗长肉棒缓缓退出。
南宫迷离强忍着蜜穴之中传来的疼痛,等候着他的退出,却不料萧逸突然腰腹一紧,长枪突然回马,一枪长刺,狠狠的撞向娇嫩花芯。
“嗷!”
“哈哈……”萧逸大笑一声,却是故意作弄于她,这聚力一击过后便才真正退了出来,湿润的龟头终是退了出来,连带着浑浊在一起的淫液与处子鲜血,一时间花径如晚潮一般,不断有嫩汁细流。
“呼……”南宫迷离终是长呼一气,即便她也知晓这短时日定少不了这样的戏谑之举,但能缓息片刻也是不易,见得萧逸自床上站起身来,心下稍稍一松。
“给我趴着跪好!”却不料一声沉令。南宫迷离的心骤然绷紧,错愕的望向萧逸,片刻之后,便又无奈的支起疲累的娇躯趴了起来,双手弯曲靠在床上,扭头不解的看着萧逸。
萧逸满是得色,淫笑的望着眼前顺从的神女,一把爬上床尾,一手握着昂扬的巨龙,缓缓停靠在南宫迷离的雪臀边缘。
“你?”南宫迷离突然明白过来,当下破口大骂:“无赖!”
“哈哈……我可只答应你出来……”萧逸笑着回应,一手扶着巨龙在她雪花肉臀之上轻轻拍打:“可没答应你不再进去。”
拍打几次,便将巨龙对准着南宫迷离的双臀之间,在那后穴洞口顿住,淫眉一挑:“况且……便是我无赖了……你又能……奈……我……何?”
最后四字却是一字一句的说出,至最后一字,萧逸腰腹一挺,那庞然大物便一个猛冲,狠狠的钻入南宫迷离的后穴之中。
“啊……疼……疼……”即便是修为再高,体质再好也抵不过这后入的痛楚,后径初次遭袭,那较自己小穴更为疼痛的撕裂感叫她再难忍受,终是喊出个“疼”字。
可萧逸也并不是怜香之人,不但未停下征伐速度,反而俯下身来,一手握住一支美乳,狠狠一捏,抓得南宫迷离胸口生疼无比,而萧逸却是以手中雪乳为基,胯下疯狂抽动,恨不得将这身下神女玉乳捏爆、后穴撑烂一般,粗鲁无比。
“停……停下……我疼……受……我受不了了!”
“嘿嘿,这才到哪儿,在宫里被我活活干死的宫女多了去了,今夜我便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,不把你干得跪地求饶,又怎生对得起你这几个月来的照顾,今日,我定叫你终生难忘!”
一边肆意调笑着胯下美人,一边胯下疯狂抽插,南宫迷离肉臀圆润硕大,那后穴密道亦是深不可测,萧逸感受着两侧股瓣挤压所带来的舒爽,每一次插入都觉比前一次更深入几分,而手中所捏的几近变形的巨乳已是留下了几道青印。
“爽……太爽了……”萧逸抽插多时不由显出一丝疲态,稍稍缓下身来,一把掰过南宫迷离的俏脸,贴着她的嫩耳耳垂轻轻一舔,柔声说道:“南宫迷离,肏你太爽了,今后,我要日日肏你,夜夜肏你,我要让你永永远远的成为我的女人,不对,是成为我的爱奴。”
一句调笑功夫,萧逸便稍稍恢复了些体力,再度挺起腰腹,用力肏弄起来,而这一次,他的双手却不去挤捏那柔软巨乳,而是继续掰着南宫迷离的秀发,让南宫迷离美艳而又痛苦的面容呈现在自己眼前,四目相接,萧逸肆意吻了上去。
“爽不爽?我的爱奴!”
“嗷……啊!”
“哈哈……爽不爽?”
“啊啊……啊……啊!”
“轰隆……”一声惊雷巨响,南疆的天空渐渐有雨滴降下,从细雨到倾盆,只一会儿工夫,整个南疆洒下了天神的眼泪,雷雨轰鸣之声响起,将南疆城郊一处小屋的嘈杂之音彻底盖住。
南疆常年干旱,每逢大雨便是全民出门狂欢,迎接着这象征着生命的大雨。孤峰轻轻扣响南宫迷离的房门,轻声唤道:“迷离,蛊神赐雨了!”
然而回应他的自然是一阵宁静。
孤峰摇了摇头,轻轻推开房门,见着房中空无一人,不由苦笑道:“却不知又去哪里玩了?”也不多计较,快步出得神祭司,感受着万民欢呼的喜悦。
而他却难以预料的是,他的迷离,南疆的神祭司神女,此刻正被萧逸按在胯下,摆着最屈辱的姿势,肆意抽插!
淫舌游历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,魔手亦是不断在巨乳与雪臀之上尽情揉捏,而唯一不变的,便是那胯下长枪的大力抽插。
南宫迷离早已疲累不堪、后穴入口之处已然一片赤红,萧逸这一番后入已是约莫抽插了小半个时辰,已是射过两轮的肉棒终于再次有了射意,萧逸再不忍耐,双手不再游离而是盘握于仙子柳腰之上,虎腰健腹再度加快速率,疯狂的对着那后径花园一阵狠肏。
“来……来了……啊……”南宫迷离顿时感受到他的变化,忍不住低声呢喃起来,伴着这最后一声娇斥,二人同时攀至顶峰。
萧逸的巨棒稍稍震出,将那浑浊浓精倾射于南宫迷离的雪臀之上,雪色的肉臀伴着那一团粘稠的白灼浓精,南宫迷离只觉臀上那块湿润的凝液极为恶心,扭头微微望去,不由得对着那点滴晶莹怔怔出神,心头滋味又不知该如何叙说。
京城的月夜依旧十分清冷,而盘坐在右相府中一颗苍松老树上的秦风却是习以为常,她虽不善侦捕,但定力之强却是惊于常人,虽比不过琴桦那将自己掩埋于沙尘中的一击毙敌,但在这京城上空盘坐三五日,秦风自问还不是难事,自那日击退这“落花公子”却因救得慕容尔雅而稍稍耽搁,这淫贼却有三五日未现身了,但秦风知道,他必然还会现身。
慕容尔雅端坐于闺房之中,正捏着一支小笔怔怔出神。
“小姐,又在画秦公子呢。”娇俏的小莲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后,看着慕容尔雅案前的画纸,不由偷偷取笑道。
慕容尔雅面色一红,但旋即也释然开来,自己在这小丫鬟面前向来也藏不住什么心事,不由莞尔答道:“是啊,可惜怎么画都画不出秦公子的神韵。”
秦风耳力极好,这般闺中密语却也能微微听到几分,感受着慕容大小姐的女儿心态,不由得微微一笑,可便在这一笑之间,一声狼嚎响起,立时将她的注意力吸引。
只见一道黑影快速穿梭于宫阙屋檐,迅如猛虎恶豹,直朝燕京北门奔去。
“想逃?”秦风嘴角一翘,身形如风一般飞出,直朝黑影追去。那黑影速度奇快,在这宫阙屋檐之上飞逐跳跃轻快自如,更夸张的,他四肢着地,飞檐走壁之间不似常人,更似是一只迅捷饿狼,不断的奔走攀援,秦风心中微微起疑:这速度,似不是那日的“落花公子”。
但即便如此,也不能放过这只饿狼,秦风飘然腾空,于空中翻转飞舞,宛若随风飘摇一般,渺无声息却又疾如狂风。
“嗷呜!”那黑影见得一道疾风追至,当下一声嚎叫,再度加速,一个纵跃翻过北城城墙,朝着京郊之外跑去,而秦风紧随其后,落至京郊之外,目力所及,视黑夜如白昼,顷刻之间便寻到那黑影踪迹,手中“紫衣”出鞘,一剑而来,迅捷如风。
“嗷呜!”那黑影自知已被追上,这一剑没法再躲,当下转过身来,以手为刃硬生生的朝着“紫衣”迎去。
原来这黑影双手各自缚着一支精铁护臂,而手掌之间又是一对精铁手套,利爪嶙峋,难怪刚刚能在宫阙屋顶之上肆意翻滚,比之轻功更具灵性。
但秦风不惧!紫衣剑斩落,便是这黑影的一声惨叫,即便是再好的精铁又怎敌得过紫衣剑的一剑之威,黑影应声一啸,只觉手上如有铁掌之上似有火烧一般,握剑不足几秒,便迫于这火烧之势急切松开,只见自己的铁爪之上已是剑痕划过,而剑痕之处已然有熔化迹象。
“紫衣剑果然好手段。”那黑影还正暗自探查伤口,秦风忽觉背后一阵凉意,皎洁的月色骤然消失,只余下漫天的黑云和京郊一带的盏盏凡灯。“砰!”的一声,秦风就势转身一剑,正与一道偷袭的利刃相触,秦风定睛一看,见来者亦是身着黑衣,但发梢之地却是系着一条白色头巾。
“摩尼教苍生妒,求指教!”这白巾武者一击不中,却是毫不在意,自报家门之后便是一阵狂风骤雨,他看似身无旁物,可每一番出手都是致命杀招,或飞刀、或银针、流行镖、诸葛弩,一时之间犹如天女散花。
而秦风不惧,她自平地跃起,并未如人想象之中一般左闪右躲,而是凌空一跃,紫衣剑运转如风,不断清扫着眼前的杂物,势如雷火,直取这苍生妒面门。
眼看着已被秦风近身,可这苍生妒却未有丝毫慌乱,相反的,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容,秦风立时觉察不对,身后又有怪风袭来,她自是不敢望记一旁的黑影,可却无法预料,这黑影好得这么快。
“摩尼教贪狼,取你性命。”贪狼一跃而起,强忍着手中的灼烧伤痕,铁爪无情,直取秦风背后险地。
这二人均是摩尼教中的长老级高手,常年研习合击之术,此刻轻松写意的布下此局,便是为了将这紫衣剑引出城来,设计擒拿。
但秦风不惧!手中挥剑急转,右侧紫衣剑划出一道淡紫色剑花,一个倒转,紫衣剑便由手根托着向后横摆,终是在贪狼铁爪之前护住了后心一带,但这贪狼出手刚猛无比,虽有紫衣剑抵御,但秦风依然朝前一躬,一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“受死!”这二人见合击得手,再度联手袭来,一个是毒针点点,狂风骤雨,一个是铁爪铮铮,奔雷闪电。
秦风抬眼一撇,眼中不知何时起已升腾起一丝血红之色。
“杀!”一声尖音呼啸,宛若死神呼唤,哪里还有半点女儿作派,紫衣剑一剑横扫,立时生出一阵紫色气浪,直将他二人震慑开来,凌空一跃,双手持剑后倚,自上而下,奋力劈斩。
那二人向来都是杀人如麻之辈,身上戾气之重已是武林罕见,可在这秦风的杀气面前,只觉双手颤抖,不寒而栗,那挥出的银针与手中的铁爪不多时已没了攻势,反而自身被秦风那浩瀚的杀气震开,如坠深渊,再已无力抵抗,又见得秦风这凌空一斩,当下心如死灰。
“怎地大哥和二姐还不出现。”
“轰!”的一声巨响,秦风这当头一剑却是未能斩下,一道黑气袭来,却与秦风的浩瀚剑气相触,秦风立时向后翻滚,约莫五十余步才稍稍站稳,而她的眼前,却是一片漆黑。
秦风伫立不动,静静地等候着随时可能出现的袭击,而这黑雾渐渐散去,她的四周却是寥无人烟,连那震倒于地的苍生妒与贪狼都消失不见。
“咳咳。”秦风心知贼人已遁逃,当下心中一松,一声轻咳,却是剑气消散,体内伤势骤然而起,一瞬间却是再无意识,就地晕了过去。
*** *** ***
“教主恕罪!教主恕罪!咳咳!咳”一阵急咳,苍生妒与贪狼纷纷跪倒在地,等候着眼前老人的训斥。
这老者正是那日在吴越府中的神秘人物,此刻他正双眼紧闭,暗自疗伤,听得二人不断叩首,稍稍停了功法,微微睁眼:“是我令你们去试探她的修为,怪不得你们。”
“属下不但未能生擒紫衣剑,反而令教主折损修为来救,实乃大罪。”
老者轻轻一叹,稍稍从发梢之间抽出一根白丝,怅然道:“是我小看了他,本以为只是个初出江湖的小后生,却不料他剑气如此霸道,即便是我全盛之时,怕是也未必有十足胜算。对了,老大和老二呢?”
这二人对望一眼,才道:“这个,属下确实不知。”见这老者心下不喜,当即转了话头:“教主,您神通无敌,若不是为了八荒长老,您又……”
“住口!”老者斥道:“功法修为再高亦只是万人敌,而八荒之能,胜过百万雄兵,只有他,才是我摩尼教中兴之望。”
苍生妒与贪狼二人见教主这般说教,无奈一叹。
“八荒现在如何了?”老者问道。
“昨日大哥说草原来的消息,八荒长老已寻到合适之人,称草原如今变数不大,统一草原只是早晚之事。”
老者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:“八荒长老可有什么交代?”
“这是八荒长老的信。”
“哦?”老者结过贪狼手中书信,缓缓打开。
十方教主亲启:弟得教主重托游历于大漠之上,今终寻得鬼方一族可做依托。
其族险遭拓跋氏灭族之祸,其主有拓跋宏图之雄风,一统草原指日可待,届时弟将布诛仙灭神之阵,率鬼方勇士直入中土,终将圆我先祖遗愿。
功成之前,弟有一礼献予教主,听闻拓跋宏图之女拓跋香萝已至中土,此女姿色冠绝草原,有‘大漠明珠’之美誉,弟知教主伤势需妙龄女子之元阴疗养,今特献上此女动向,还望教主莫要错过。
弟八荒敬上。
*** *** ***
“萧启,你慢点儿!”一声娇音传来,萧念穿着一身夜行衣,浑身不自在,但碍于出宫习武,也不得不将就许多。
“姐,师傅还等着我们呢,快些吧。”萧启声线稍变,此时的他的声线少了许多童稚,多了几分磁性,这一唤引得萧念不由嘟了嘟嘴,也不好再说什么,快步跟上萧启的步伐。
这萧启萧念修为日渐高深,深宫大院习武已是多有不便,欧阳迟便令他姐弟二人每夜以轻功出得城门,在这京郊一带习武授业。
“咦?那是什么。”见萧念还未跟上,萧启有意放慢脚步,可踌躇之间,却是见得地上一团紫色,月光映照而下,竟是一个躺倒在地的人影,连忙唤住萧念:“姐姐快看,那里似乎有个人。”
二人均是深宫子弟,此时也不知如何应对,见得姐姐也跟自己一样有些害怕,萧启不由鼓起些勇气: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你小心些。”萧念拉了拉萧启的手,语带关切。
萧启走至那紫衣人近前,却见一名身材瘦弱男子瘫倒于地,面色煞白,显是受了些伤,而将他翻过身来,却见这男子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宝剑,宝剑锋利无比,剑身凝结着一层紫色冰霜,即便是修习不久的萧念也能从老远瞥见,不免赞叹一声“好剑!”
“是他!”萧启收起手来,退后几步。
“咦,萧启你认得他?”
“我不认得他,但是我认得这把剑。”萧启缓缓道:“那日烟波楼出京前,便是这柄剑力破千军,为她们一行人开道而出。”
“你说他是,紫衣剑?”
萧启默默颔首,蹲下身来,轻轻摇了摇秦风的身子,见他依旧没有动静,便伸手将他搭在自己肩上,就势扶起。
“萧启,你干嘛?”
萧启微微顿了一会儿,郑重说道:“师傅说过,烟波楼不是坏人,我不能见死不救。”萧念见状亦是稍稍点头,旋即也跟了上去,帮着萧启架住秦风,一同朝着与师傅约好的城郊破庙走去。
萧启将秦风搭在肩头,背着秦风前行,可稍走两步,萧启便觉背上一团柔软之物贴着自己的背心,随着行进间的颠簸而挤压碰撞,萧启甚觉奇怪,托着的手不由朝后伸去。
“啊!”萧启咻然间大叫一声,整个人都不由怔立当场,他手到之处却是这紫衣剑胸襟之前,那两团柔软之物,分明,分明是女子的体征。
只是他这一番惊讶,倒叫萧念一下受力过多,不由没收住脚,当下连带着秦风一起跌倒:“你要死啊,萧启!”
“我,我,不是,他,不不不,她是,女的。”萧启惊慌之间手足无措,连说话都打起了结巴。
“嗯?”萧念倒是冷静许多,当下朝着秦风仔细探看,却见这秦风唇红齿白,面色虽是泛白,但生得倒是清逸俊朗,再往下看,却见喉尖之处颇是平整,而在这紧身的紫衣之下,胸前两处胸肌若隐若现。
萧念立时想到这弟弟是如何辨别出来的,不由面色羞红,轻轻“呸”了一声道:“我说呢,烟波楼各个都是女子,唯独她一个男子,怎么可能,原来是女扮男装。”
“还是快些见师父吧。”萧启岔开话题,脑中却是不断浮现着刚刚的触感,当他的大手稍稍触碰到那团柔软之时还未反应过来,而是将手伸入内里,用力一握,那似是被束胸缚住的软肉立即弹触于他的手中,柔滑饱满,第一次令萧启对这男女之事浮想联翩起来。
*** *** ***
“萧启,你说那匈奴的公主漂亮吗?”行走之时,萧念好似想到什么,忽然出口发问。
“啊?”萧启错愕一阵,笨拙的回道:“我也不知。”
“那父王问你的意思,你便一口答应。”萧念语音不善,娇声问道,似乎对这弟弟表现极为不满。
“是太傅的意思,他跟我说起过,皇子婚配乃国事,那匈奴与我朝征战多年,如今若能因这一桩婚事消了两国百年争端,那自是万民之福。”自萧驰惨死,萧逸被掳去南疆,萧启自然成了当之无愧的储君,而他的太傅,便是礼部尚书慕容巡。
“哼,又是他,满嘴之乎者也,这也要守礼,那也要守礼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你看我,父王逼我成婚,我就绝食装病,看他能把我怎么样。”萧念想着自己得逞的小伎俩,不由偷偷笑了出来。
“还不是夜里我给你悄悄送饭。”萧启嘟哝一句,立时换得姐姐的白眼不满。二人说笑之间,已然靠近了京郊一带的一处破庙之前,近月来,他二人每夜都要来此,自然是熟悉不过,可今日,这破庙却是少了往日的灯火烛光,那枝头的昏鸦也不似往日般欢快,低吟无声,似是有着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二人对视一眼,均觉有些奇怪,急忙快步朝里行去,庙内漆黑一片,本就残破不堪的陈设此刻更是四处散落,显是有打斗痕迹。
“启儿。”一声苍凉的呼唤传来,二人这才发现,那破庙佛像之下,欧阳迟盘坐于地,白发银丝,脊背嶙峋,较之平日更显苍老。
“师傅!”萧启萧念这才发现,当即将秦风安置在地,扑了上去,但见欧阳迟面容憔悴,气息紊乱,已是大伤之兆。
欧阳迟见得他这对乖徒儿近前,神色立时安详几分,望着墙角躺倒的紫衣剑问道:“那可是烟波楼的人?”
“嗯,师傅。”萧启语带哭腔答道,立马又追问道:“师傅,是谁伤了您的?”
欧阳迟却是摆了摆手,只望着墙角的秦风出神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大笑一声:“烟波楼,我欧阳迟欠你们的,这下也算偿还了罢。”
“师傅?”萧念见欧阳迟有些反常,不免上前问道。
“启儿、念儿,过来。”欧阳迟淡然一笑,挥手示意他二人靠拢些来,稍稍闭眼沉思,旋即缓缓说道:“为师大限将至,今后,你姐弟二人当相互扶持,以我授业所及,捍卫大明江山。”
“啊?师傅?”这姐弟二人虽是心下戚戚,但闻得“大限将至”四字,哪里还沉稳得住,当即打断道:“师傅您还健朗,怎能轻言生死,且随我们回宫,宫里有上好的太医,一定会治好您的。”
欧阳迟摆了摆手,笑道:“人生百年,我欧阳迟也算活腻了,我本在此等候你二人,却引来两名高手在此布置,一时技痒出来与他二人过了几招,却不料这二人均是当世高手,我虽是赶走了他二人,但自己也受了内伤,现在料想,那二人定是为了紫衣剑而来,我打断其布置,也算救了这紫衣剑一次,眼下她身受重伤,想必是强行突破自身实力来一战强敌,若不及时施救,怕是难熬过去,为师昔日欠烟波楼的,今日可两次偿还,想必泉下见了叶修,也能安然大笑了。”
“师傅,您?”萧启听得此言,却不知该如何劝起。
“不必多言,为师若不救他,也撑不过数月,能在临终之时偿还昔日之债,也算幸事”
“师傅!”萧启萧念知欧阳迟心意已决,不免伤感万分,纷纷将头蹭在老人怀中,哭出声来。
“哎,别哭,我欧阳迟纵横百年,便有两件幸事,第一便是能追随先祖鞍前马后,创下大明不世之功,人生百年匆匆,能有此番际遇已是不枉此生,第二便是在迟暮之时,能寻得你们这对乖徒儿,传我衣钵,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,人生能有一幸便足矣,我欧阳迟能得其二,自该痛饮三杯,哈哈哈。”说道激动之处,欧阳迟面色渐渐泛起红光,开怀大笑。
“启儿、念儿,若我死后,可将我葬至先祖陵外三里处的茶陵附近,我已看了多次了,那里山清水秀,又在先祖脚下,或许泉下有知,能继续追随先祖。”
“若这紫衣剑醒来,有一事还需注意,我听那设伏的二人曾言匈奴和亲一事,他们似是在筹划破坏此次和亲,为师不明就里,但观此二人武功路数招招阴狠,当属魔教妖人,此事若有关我大明国事,你姐弟二人当义不容辞,但切记:你二人修为尚浅,切不可意气用事。”
*** *** ***
秦风微微睁开双眼,只觉浑身痛得厉害,全身骨骼似是散架一般,但这滋味她却十分熟悉,每每绝境边缘,她都能逼出更强的自己,这次也不例外,相信此番遭遇之后,她的修为又能再进一步。
突然,她意识到周边有人,旋即强撑着疼痛的身躯,右手一挥,那地上的紫衣剑便听话一般脱壳而出,正落在她手中。
“姐姐莫要妄动,师傅交代了的,你醒之后还需静养三日。”一道磁声传来,秦风皱了皱眉,却见一俊逸少年正端着一碗汤药缓缓走来,那少年端过来靠近坐好,轻轻对着滚烫的汤药吹了几口气,这才递到秦风面前道:“快喝吧,对你的伤有好处的。”
秦风怔怔的望着眼前少年,正思索着昏倒前的场景,突然怒目圆睁,冷声道:“你唤我什么?”
“啊?”萧启错愕一声,却不知这秦风为何变脸如此之快。
“你—叫—我—姐—姐?”秦风一字一句念道,眼神之中竟是渐渐露出些许杀气。
“啊?对,啊啊,不对。”萧启见得这般局面,立刻慌乱起来。
秦风端视一二,见这少年直扑憨厚,不似作假,自己或许还是拜他所救,当即收回杀气,冷声问道:“你是如何得知?”
“啊?”萧启自不敢说是他的小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,当即编了个理由:“是,是师傅看出来的。”
“师傅?”秦风不疑有他,朝着这破庙扫视两圈,问道:“他人呢。”
萧启蹲下身来,缓缓将那一夜的见闻尽数告知,当提到“欧阳迟”这个名字,秦风当即冷声一哼,可听到欧阳迟相当于两次救了自己,却又一言不发,静静的听着萧启讲完。
“我昏迷几天了?”
“自那夜算起,应是昏迷了三天三夜,今天是第四个白天。”
“好!”秦风微微点头,端起萧启手中的汤药便一饮而尽,旋即强撑着疼痛站起身来。
“诶诶诶,你别动啊,师傅说你还需要修养的。”萧启见她起身,立马提醒道。
“我秦风从不欠人情。他救我,我便还他一个完整的异国公主便是。”秦风一手握住紫衣剑,起身便朝庙外行去,朝阳洒下,她持剑而行,是那般不羁。
萧启心中不由冒出一个念头,只要她手中有着这把紫衣剑,便是刀山火海也阻止不了她。当下追了出去,大喊道:“姐姐,等等我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*** *** ***
萧逸熟睡之际,只觉浑身骤然变冷,不觉有异的他稍稍扯了扯被子,忽然一丝冰凉触到胸口,还未来得及睁眼,只觉胸口剧痛传来。
“啊!”萧逸惨呼一声,立时睁开双眼,只见南宫迷离凤目怒睁,一手握着宝剑,正刺入自己的胸口。
“噗!”萧逸口中不断涌出鲜血,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场景,南宫迷离面色阴冷,不发一言,只是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提醒着他之前她说过的话:“今日之辱,不死不休!”
“不要,不要!啊!”萧逸大声呼救,声嘶力竭,却怎样也摆不脱深入的利刃,南宫迷离猛的一抽,利刃自胸口抽出,再横向一剑,直取萧逸脖颈之处。
“啊!”萧逸浑身冰冷,却是突然醒来,全身已是冷汗直流,慌乱的他急忙摸向胸口,又摸向脖颈,发现都还算完好,心中稍定,侧过身来,但见南宫迷离早被他惊醒,依然是冰冷的目光望着他,但与梦中不同的便是这南疆神女不再能提剑杀人,而是蜷缩在墙角,受制于之前的子母蛊命令,动弹不得。
即便是对眼前之人恨之入骨,可无论她如何运功尝试,可依然无法破除这子母蛊的限制。
“呼、呼!”萧逸喘了几口凉气,心神稍定,心中暗道:“看来这子母蛊确实无解,连她这般厉害的人都破解不了,不过今后可要小心些了,不然难免有翻船的时候。”
朝着南宫迷离打量半响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:“若是能完全掌控于她,总有让她身心臣服的一天,届时不但没有性命之忧,若是运作得好,还可掌控南疆。”这般想着,望着南宫迷离的眼神越发热切。
南宫迷离蜷缩在床脚之处,素发散乱,身上青红一片,这一夜来,萧逸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,仿佛要把这南疆之行所受的苦难一次性还清一般,竟是在她身上射了七次,除了第一次射入檀口之中,后面六次,均是在那圣地蜜穴和股道后穴之中喷射,直到将这仙子肏得蜜穴中的精液溢满而出,萧逸才觉疲累睡下。
可便是这睡一会儿的功夫,萧逸便觉体内精神再度饱满,胯下巨龙再度抬头:“嘿嘿,神女娘娘可休息好了?我可是此刻精神得很,要再度享用你这媚人的身子咯。”
南宫迷离不发一言,抿了抿嘴,即便是牙关咬得生疼,她也不愿服软求饶,看着这恶贼挺着那令人作呕的丑陋肉棒站在自己眼前,立时有一种晕厥之感,可她依然毫无办法。
趁萧逸熟睡之际,她曾独自运功,尝试过数十种方法,却都不见成效,子母蛊以母体血液为系生成,一旦生成,便由母蛊牢牢掌控,本是毫无破绽的蛊术,可如今乾坤颠倒,她成了受制于人的子体,若无奇遇,怕是再难破解此蛊了。
这萧逸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将南宫迷离抱至怀中,令她背对着自己,好让自己的大手能够左右开弓,尽情揉捏那对俏挺傲乳,一边揉捏,一边还稍稍低头,朝着南宫迷离肩带锁骨尽情舔舐。
南宫迷离强忍着全身的不适,忽觉双腿被迫张开,低头望去,却是这恶贼的双腿伸入其中,一边一只,将自己的双腿给撑了开来,而更令她面红耳赤的,便是那根昨夜将她折磨得半死的肉棒,此刻又昂首挺胸,伫立在她玉户门前。
“唔……”的一声,南宫迷离一声闷哼,却是再度感受到小穴之中的火热来袭,那恼人的巨棒一股脑儿的插入,偏偏这般姿势还让她看得一清二楚,她迷茫的看着那长棍进进出出,伴着体内蜜穴传来的酥麻肿胀,一顿狠插狂插肏得她气息紊乱,面红耳赤。
“啪啪啪……扑哧……扑哧……”二人胯部的不断碰撞伴着南宫迷离被肏出的涓涓细流,肉体交织与蜜液四溢,南宫迷离不知不觉已然感受不到昨夜新瓜初破时的撕裂感,但蜜穴之中微微的肿痛还是令她倍感耻辱,可越是耻辱,越是有一股紧密填充的异样感觉充斥其心灵,倒令得她一时忘却本心,不知所措起来。
“哼……贱人……给我叫出来……”萧逸见南宫迷离依然在强忍着身体的触感,心中恼火,想着这被肏了一夜的神女此刻还在故作清高,不由狠声命令道。
“啊……啊!”南宫迷离柔唇微张,喉间蹦出一丝丝低沉的呻吟之音,眼中依然充满决绝之色,可嘴上却是毫无办法的听命呼唤。
“再大点声……我要听浪叫!”
“啊……”这一声娇吟倒是颇为刺耳,听得萧逸大呼过瘾,当下加剧了胯下冲刺的步伐:“再叫……再大声点……再……再浪一点!”
“啊啊……嗷……啊啊啊……嗷嗷……啊……”